殷墨冷眼旁觀者眼前兩個人的反應,隻覺得特别有意思。
而這件事很快就捅到了紀家主耳朵裡。聽說人現在還在殷墨的别墅,火急火燎的放下手裡頭的工作來了。
“紀家主到了。”助理大步流星的來到殷墨面前,俯下身輕輕的在他耳邊彙報。
男人輕挑着給了他一個眼神,門外的人格外卑微的來到客廳。
路過紀懷瑾的身邊時,更恨不得上前踹兩腳。
紀家主不敢動彈,局促的站在一旁,殷墨不開口,他也不敢開口。
“說說吧,這件事該怎麼算?”男人直接打開天窗說亮話。
僅憑着這一句話,就足以讓紀家主臉色蒼白,毫不猶豫的跪在地上求饒。
“讓殷少費心了,你這不争氣的東西,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非要找這種貨色?”
“你腦子裡是不是進水了?還是說這個賤人用了什麼方法讓你鬼迷了心竅。”紀家主氣急敗壞的謾罵着,又擡腳狠狠的踹了一下紀懷瑾。
紀懷瑾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裡去,但他不敢反駁,隻能任由着被父親踹打。
冷靜過後,紀家主又惺惺作态地解釋,“殷少,實在是對不住了,我家這個恨鐵不成鋼的玩意沒腦子,被一個女人三兩下的就給糊弄過去了。”
“他還小不懂事,回去之後我一定狠狠的修理他。”
紀家主說的倒是比唱的還好聽,但字裡行間分明是在給自己的兒子找托詞。
殷墨在商業場上摸打滾爬,這麼多年怎能看不出來他的這點小心思。
他根本沒想這麼輕易又簡單的放過紀懷瑾。
這小子幾次三番的騷擾沈鸢,沈鸢不計較,不代表他不計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