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墨看着沈鸢的舉動,心裡無比的高興,伸手将人攬在了懷裡,高調地宣示着主權。
男人毫不避諱的盯着沈鸢,眼神裡充斥着痛苦,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樣。
他慢慢的伸出手,卻在半空中握緊了拳頭最終垂落。
紀懷瑾攥着手中的酒杯,憤恨的将酒水一飲而盡。
辛辣的酒水,順着喉嚨一直往下,直接燒到了腹中,連帶着白色的皮膚也瞬間燒得通紅。
他的眸子裡面帶着霧氣,眼神忏悔的看着沈鸢。
但是紀懷瑾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他和沈鸢已經永遠都不可能了。
他慵懶的擡頭,用着迷離的眼睛盯着沈鸢随後自嘲式的輕笑。
紀懷瑾心中痛苦,要不是因為在外面,他恨不得狠狠給自己來幾個巴掌。
當初他被柔軟外表下的沈柔徹底給吸引,又聽着她的一番蠱惑,自然而然,覺得沈鸢無才無德,甚至個性張揚跋扈。
對此他還深信不疑,最後才會走到了今天這一步。
如今到頭來才發現自己完全就像是一個傻子,被沈柔玩弄于鼓掌之間。
隻可惜現在幡然醒悟,也為時已晚,他神色惆怅地看着眼前兩人如此親密的舉動,隻覺得心酸。
沈鸢也不會像之前那樣回到自己身邊。
酒精過後,身上的灼熱逐漸淡去,被酒精的熱度燙着了的臉頰也瞬時恢複原狀。
再次看向沈鸢,他内心已經釋然。
他心裡比任何人都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殷墨的對手,哪怕真想要多取恐怕也沒有這個機會。
紀懷瑾轉眸看向一臉得瑟的殷墨,不甘心的眯起了眼睛,腦海裡瞬時浮出一個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