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柔看着她陰恻恻的發笑。
沈鸢隻覺得眼前的女人似乎和自己想象中的完全不一樣。
“如果沒猜錯的話,你這會兒剛生完孩子還沒來得及出院子吧?”
沈柔瞪大了眼珠子,有些病态的調侃,尤其是嘴角揚起的樣子,讓人看得不寒而栗。
她的眸子突然之間收縮,渾身緊繃了起來,聽着沈柔的言外之意,分明是想要對自己的孩子動手!
如果換做之前必定會害怕而答應對方的要求,或者是假裝答應來拖延對方的時間。
不過這一次,殷墨給足了底氣。
沈鸢漫不經心的喝了一口咖啡,她的視線落在了咖啡杯裡。
“既然你這麼執拗,那我也沒什麼好說的了。”
她放下杯子,眼神輕挑的看着沈柔。
“殷墨的手段想必你也見識過,如果不想自己死的很慘的話,那就麻溜的滾出國!”
這已經是沈鸢最後下達的通牒,隻可惜沈柔油鹽不進。
聽着她說的話,頓時大笑了起來,如同是一個瘋子。
“都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你除了用殷墨來威脅别人,還能幹什麼?”
沈鸢擡眸,眼神銳利的看着她,但沈鸢并沒有作出任何解釋。
是不是威脅,到時候她就知道了,隻是可惜,說不定等她知道的時候,也算是到了死期。
“你該不會是害怕了吧?所以才會故意用殷墨來威脅我?”
沈柔突然之間站了起來,俯下身,故意和沈鸢挨得很近。
而周圍的雇傭兵瞬間精神緊繃了起來,時刻準備着沖上去把人給解決了。
沈鸢看着對方的手搭在了自己的肩膀上,冷冷一笑,很自然的推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