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沒有”
她第一時間否認,對着那嘲弄的表情,很認真的解釋:“周瑾澈,我從來不覺得财富是衡量一個成功與否的标志,我也從來沒有瞧不上你在酒吧上班。”
“況且我現在也不是有錢人。”
“所以呢?”他把煙拿在手裡把玩,“今晚這出是什麼?”
“情侶之間的暧昧遊戲?”
“或是欲擒故縱的精準拿捏?”
他還是跟以前一樣。
說的話跟刀子一樣往人心裡口紮。
“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什麼?”
他看起來很感興趣。
可她沒有要解釋的理由。
手指微微收緊,随後又無力的放開。
“我知道你對我有誤會,當年那些人欺負你,我跟他們又是朋友,所以你讨厭我也是應該的,可是周瑾澈,我從來沒覺得你是一個很差勁的人。”
“相反的,我覺得你是一個很辛苦又很特别的人,所以希望你能夠搞清楚自己要的是什麼”
她把手裡的皮衣放在身後的沙發上,“這衣服看起來不便宜,看來你這幾年過得還不錯。”
“那麼我希望你不要一錯再錯,找個穩定的工資,踏踏實實過日子。”
每個字都很認真,也都是真心。
可說完以後,男人忽然低嗤一聲。
點煙吸了一口。
吐出一口灰白的煙霧。
“你管我啊?”
不羁又慵懶的嗓音,和當年如出一轍的目中無人。
言盡于此,她沒有反駁。
轉身走了兩步,聽見身後的人說:“溫時雨,這是第二次了。”
她回頭不解的看過去。
他這話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