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憑什麼打人!”女人捂着被推得發疼的胳膊,眼神潑辣得像隻炸毛的貓。
她是這酒吧的常客,打從宋尋安進門就盯上了他,想着趁他醉酒,沒成想半道被安妮截胡。
安妮挑眉,語氣裡帶着點漫不經心的威懾:“你說呢?”
“剛才你那發騷的樣子我可拍下來了,信不信我曝光你啊?”
“你有臉說我?那你呢?你是誰啊?”
“我是他的朋友!”安妮一臉理直氣壯。
唬住了原本心虛的拜金女。
頓時沒了氣焰,悻悻地瞪了安妮一眼,拎着包灰溜溜地走了。
安妮問服務生要了一杯蜂蜜水。
“宋總,喝點蜂蜜水吧,我叫了代駕,一會兒送你回去。”
宋尋安緩緩睜開眼,眼尾泛紅,顯然是喝了不少,但眼神卻清明得很。
心裡的煩亂壓着酒意,半點沒醉透。
他擡眼盯着安妮,目光裡滿是陌生和毫不掩飾的厭惡:“你誰?”
安妮看出他眼裡的陌生和厭惡不像是裝的。
看來他果然把自己給忘了!
咬了咬下唇,聲音放得更柔,帶着點暗示:“是我啊,宋總您忘了?那晚在酒店,我們”
宋尋安皺眉。
似乎有點印象。
嗤笑一聲,從口袋裡掏出一張卡扔在桌子上。
“我不是這個意思,你誤會我了”
安妮連忙擺手,臉上擠出委屈的神色。
“我剛才幫您,隻是不想您被那種人纏上。我知道您最近遇到了不開心的事,人嘛,遇到挫折難免想放縱一會兒,但這種地方的女人您還是少碰,萬一有什麼病,對您不好。”
“你以為你很幹淨?”宋尋安滿臉譏諷的看着她。
這赤裸裸鄙夷的眼神,比扇巴掌都還要難受。
但對于安妮來說,這都算不了什麼。
她維持着面上的乖巧和溫順,故作委屈的看着他:“跟你那晚,是我的第一次,你要是不相信,我可以去做體檢,我身體沒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