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此,绯棠不由唇角微彎。
沈侓洲可不一樣,他就像是一隻摒棄毛病蛻化後隻忠心于她的忠誠大狗狗。
所以她在沈侓洲面前無論跟其他男人發展如何,從來沒有刻意避諱。
而沈侓洲除了關注她的安全問題外,她與其他男人的關系幾乎不會主動提起,因為他們之間的關系本就模糊,也是界限跟紅線,過了她就翻臉。
這标準一旦達成自然令绯棠更不在意,甚至得寸進尺到要帶着男人在他眼前招搖。
之所以顧忌顔面假裝臣服于他,還是因為感激。
绯棠雖深谙自己不是什麼良人,可也有自己的一套道德标準。
但她又分得很清,和沈侓洲之間頂多是各取所需,根本算不得愛情。
“你來了,這麼辛苦,跑來幹嘛呢?”
绯棠斜倚着門,沖他微微勾唇,烏黑長發披散在腦後,紅唇潋滟,雙眸迷離,跟貓一樣的慵懶,透着誘人媚态。
沈侓洲伸手握住她皓白手腕,直接将她抱進懷裡。
反腳勾住門帶上,低頭親吻她臉頰跟脖頸。
“小壞蛋,我想你了,一晚上找不到你的人,你要急死我嗎?”
他的氣息濃烈熱切,像極了鵬城的夏天,輕易撩撥她身心,分泌出來的多巴胺總讓人愉悅。
“沈侓洲,你可真沒出息呀,我是你什麼人啊,這麼怕我走丢,你不是想把我挂在你褲腰上二十四小時不離身吧?你這樣很恐怖的好不好。”
绯棠不抗拒他的親密,但她不喜歡被人當做囚犯一樣緊盯。
她從小在雙教師的家庭氛圍中長大,受夠了爸爸媽媽的那種嚴格教育。
從小就長得漂亮乖巧,像一隻高貴的布偶貓。
她腦子夠聰明,成績好,興趣愛好樣樣不落地學,能做到盡善盡美,永遠都是别人眼中的優秀孩子。
實際上那隻是她的表象而已,是為了達到她父母眼中的标準罷了。
背地裡她也曾苦苦練習,付出了常人看不到的努力。
在不為人知的時候,绯棠簡直就是一匹無法受控的野馬。
她常常失眠,徹夜無眠地聽恐怖電台,看恐怖片,尤其喜歡看歐美片中的殺人遊戲。
她追求刺激,享受身體被虐的暢快。
甚至自己用刀子劃傷大腿和手腕内側,看着鮮血布滿手臂跟大腿,她的心跳飛快,以求那種痛苦掠過身體的感覺,用來提高腎上腺素分泌。
“小傻瓜,我擔心你嘛,害怕你跟以前那樣怎麼辦?”
沈侓洲摟着她的腰,往卧室走。
還不到床邊就開始動情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