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叫個大夫來診治,開了幾副藥。
蘭芳躺在床上被傅丹君喂藥,過意不去。
“我起來自己喝。”
傅丹君按住她笑說:“咱們還分什麼主仆?以後就是相依為命的姐妹了。”
蘭芳喂了兩口苦藥,擔憂地說:“我怕陸家人找到咱們,繼續為難小姐。”
一語剛完,外頭便有人踢門。
蘭芳掙紮着要起來:“我去應付。”
傅丹君按住說:“也許是店鋪夥計,我去。”
一邊将床帳子落下來,掩住蘭芳。
外頭的人已經破門而入了,蘭香帶着身穿華服滿頭珠翠的進來,後頭還跟着個侍女。
“小姐住到這裡來了,叫我好找。”
蘭香一邊走動一邊環顧客棧:“這裡也太寒酸了吧?”
傅丹君自顧自地坐着喝茶,正眼也不看她。
蘭香是來秀優越找存在感的,見傅丹君不理她開始自己介紹。
“我現在可是今非昔比了,小姐不好奇我這身打扮麼?”
傅丹君哼笑一聲:“你有話快說,說完快滾!”
蘭香咬了咬嘴唇:“我知道你恨我,可是我也是被人撥弄的棋子,侯爺叫我給你下迷藥,我敢不下嗎?所以,為了回報我,讓我做了妾室,現在是半個主子了。”
傅丹君不禁笑出聲來:“侯府已經敗落,你這半個主子還有多大甜頭?”
蘭香啧啧兩聲:“我比不得小姐,從小金尊玉貴的,我有口飯吃,不朝九晚五伺候人就心滿意足了。”
傅丹君擰眉看着她:“你這幾年朝九晚五伺候我,可委屈壞了吧?我金尊玉貴,可是對你和蘭芳從未虧待過,我喜歡吃的東西會留給你們,衣服钗環也賞給你們,沒打過一下沒罵過幾句,你怎麼就委屈上了?”
蘭香手帕捂嘴咯咯地笑:“小姐對我再好,也是施舍罷了,就好像喜歡貓兒狗兒一樣。”
傅丹君苦笑:既然你這麼想,那我就無話可說了。”
蘭香見她不理自己,又湊上來神秘兮兮:“主要是當侍女,碰不着男人。”
傅丹君被她賤嗖嗖的下流樣子惡心到了,嫌棄得隻皺眉。
蘭香再湊近些,神秘兮兮:“侯爺那方面不太行,比皇上應該差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