仆從答應着去了。
傅丹君心情反而好起來,可能是因為想通了。
皇上是個暴君兼風流鬼,她本就不該對他滿心期待。
當然,侯府那些被扣的嫁妝還得弄回來。
如果不靠謝長笙撐腰,是實現不了的。
侯府這邊,并沒有因為走個傅丹君就變得安甯。
陸鸢從珠寶鋪子回府,被裴氏挑撥了一路。
話裡話外都是心疼陸鸢,認為她不該受這種欺負,又說自己沒本事保護不了陸鸢。
陸鸢一邊感動于裴氏的關懷,一邊又恨透傅丹君。
回府後先來找兄長陸毓,将發生的事情說了一遍。
然後又哭又鬧帶責怪:“都是你!做兄長的腰杆子不硬,帶累妹妹受氣。”
裴氏得了消息也跑來,哭着訴說自己沒保護好小姑子,請夫君責罵。
陸毓見妹妹氣成這樣,裴氏也哭得淚人一般,心焦又心疼。
“你們放心,我會找那個賤人算賬的。”
因讓裴氏扶陸鸢去休息,哪曉得到半路陸鸢說肚子疼得不行,路都走不了了。
裴氏吓得叫嬷嬷侍女過來幫忙,七手八腳扶回卧室躺好,再去找大夫來。
侯老夫人聞聲趕來,恰好大夫診脈完事,說是已經動了胎氣。
下一步會怎樣暫時說不準,把侯老夫人吓壞了。
裴氏趁機說了珠寶鋪子裡發生的事,更把侯老夫人氣得渾身亂顫。
原本傅丹君和離出府,就讓她很不爽了。
結果她出府之後還欺負陸鸢,不給點顔色看看等什麼?
“陸毓!陸毓!你給我出來!”
侯老夫人一疊聲喊陸毓,因為他是侯府嫡長子,有維護家人的責任。
裴氏見老夫人也不扶侍女,拄着手杖自己去找陸毓。
陸毓正好趕來,看見氣盛的母親一邊安慰一邊跪倒。
“母親有何吩咐,叫兒子過去便是,何故親自走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