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毓忙着說話,一個不留神被打倒在地。
他丢不起這個人,迅速爬起奔着馬跑去,狼狽地騎上一溜煙跑了。
蘭芳都要笑岔氣了,腰直不起來:“我的天呐,這也太滑稽了。”
陸毓身上帶傷怕回侯府被嘲笑,到客棧裡窩到天黑才回。
侯老夫人正卧床休息,陸昭和元氏照顧着。
所以,無人看見陸毓。
裴氏回來看見陸毓渾身帶傷,心疼地直抽泣:“傅氏也太狠心了,竟把你害成這樣子。”
陸毓擰眉說:“先别說那些,快點拿傷藥來給我擦擦。”
裴氏連忙去拿外敷傷口的藥,殷勤伺候。
傅丹君這邊叫小厮兒關院門,擺上酒席犒賞護院們,也不分尊卑一口一個多謝大哥。
此外還賞了銀子衣服,護院們受感動後更加忠心耿耿。
主仆二人喝多了酒,入夜倒頭便睡。
次日傅丹君醒來,蘭芳又不在。
嬷嬷說是上街買菜去了,并且承諾很快就回來。
傅丹君想着上次遇見蘭香,這次不可能又遇上,而且蘭香已經被熱水燙了哪有心情逛街去。
所以自己梳洗着,等待蘭芳回來。
不多時蘭芳喜滋滋地進來:“小姐,我遇見侯府的小姐妹了。”
傅丹君又是擔心又是懷疑:“怎麼一出門就遇見熟人?這次沒為難你吧?”
蘭芳笑嘻嘻地說:“是跟我相好的姐妹兒啦,而且跟我說了侯府大新聞。”
傅丹君見她神秘兮兮,還眉飛色舞笑說:“小蹄子,你也學會吊胃口了。”
蘭芳繼續笑嘻嘻:“鸢小姐動了胎氣,鬧到大半夜才算消停,今兒一大早被唐公子接回去了,聽說臉色很不好,弄得侯府上下很沒面子。”
傅丹君眨巴下眼睛:“原來如此,不過那唐安之可不是啥正經貨,陸鸢往後是不會幸福的,即便有幸生個兒子,也改變不了夫君沾花惹草的本性。”
蘭芳不以為然:“那鸢小姐也不是安分的人呐,兩人勢均力敵誰也别說誰。”
傅丹君撲哧一笑:“這話說得極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