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應了聲:“哦。”
謝長笙冷哼一聲:“你閑着幹嘛?”
傅丹君答應,往前走兩步後突然一皺眉:“哎喲,我這腳疼得走不了了。”
然後她繼續坐下看賬本。
謝長笙突然轉怒為喜,眉梢一挑:“你吃醋了。”
話音才落,那女子便進來了。
傅丹君打量對方一眼,笑說:“小姐好美貌,芳名是”
女子倒也不扭捏,笑說:“許钰。”
謝長笙示意許钰過來,拉到自己腿上坐着,口中卻喚:“傅氏,給她安排個院子,好吃好喝的伺候着。”
傅丹君為了表示自己沒吃醋,表現得像接待貴客的店小二:“沒問題,我讓蘭芳安排。”
誰知許钰一聽說住下,面露不願之色,“我不想住下。”
傅丹君愣了愣,上前握住女子的手,輕輕捏了捏,低聲說着謝長笙的壞話,“我不敢違令,不然,可是會被殺頭的。”
許钰卻露出抹厭世的笑意,眼神透着冰冷的決絕:“我巴不得被他殺,省得未來還要經受折磨,生不如死。。”
許钰這話沒避着謝長笙。
暴君一聽見,一張臉冷冰冰的沉下,“沒有朕的允許,你想死也不可能。”
謝長笙鋒利凜然的目光一轉,看着傅丹君說:“朕走之後,讓下人好生照顧她,一旦她出現什麼好歹,小心你的項上人頭。”
傅丹君痛快地答應:“放心吧。”
傅丹君一直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直到謝長笙走後才坦露真實的情緒。
許钰被蘭芳帶去休息,回來後氣呼呼地抱怨:“宮裡這位也真是的,好好的日子,都被他打攪了。”
傅丹君兀自沉默,還在消化有些受傷的情緒。
晚上,傅丹君帶着吃食去看望許钰。
許钰是個冰美人,茶飯不思,性情剛烈,一心求死,可惜護院一天十二個時辰盯着,她沒有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