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臉色绯紅地眨眨眼:“皇上說的快樂,是指那種事麼?”
謝長笙連忙擺手:“罷罷罷,你不喜歡就不要提,我說今夜都依你的。”
說完,他閉上眼睛打算安靜地過一夜。
哪曉得傅丹君主動湊上來,“皇上說依我,可要說話算話。”
謝長笙詫異莫名:“你要做什麼?”
傅丹君淺淺勾唇,“我要證明我比許钰迷人。”
謝長笙隻把女人當發洩工具,還沒被這樣對待過。
傅丹君把這個例給破了,玉指所過之處,男人身上泛起陣陣酥麻。
傅丹君一邊愛撫他胸膛,一邊笑着安慰:“放心好了,許钰不會再上吊,我叫人盯牢她。”
謝長笙越聽越想笑,這個傻女人還真把許钰當回事兒了。
“我的嫁妝回來一大半了,全拜你所賜。”
謝長笙不想她唠叨破壞氣氛,主動堵她的嘴。
天快亮的時候,傅丹君才囫囵睡去。
沒睡一會兒又被他的大力箍醒了,傅丹君實在是沒力氣應付他。
迷迷糊糊的汗,“我喚人備水?”
謝長笙聽見外頭雞叫,意識到自己真得走了。
起身前,忍不住又問:“陸毓又欺負你了嗎?剩下那些嫁妝還要不要?”
傅丹君笑說:“陸家人沒有再來過,那些嫁妝已經被他們弄到不知哪個當鋪去了,難以找回,算了。”
雖然她松口了,謝長笙卻不肯輕易罷休。
天亮,乾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