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聽出是謝長笙心中震顫,剛要轉身已經被對方從後頭抱起。
“說,那男人是誰?”
暴君将她扔到床上,大手一扯将帳子合攏。
傅丹君困惑:“男的?哪個男的?”
暴君撲過來壓住她,用力扯她頭發:“今天中午在院門口那個。”
傅丹君忍着頭皮疼,恍然後無奈一笑:“那是大夫,來上門看診,我拿點茶葉感謝他。”
謝長笙眼底的狐疑褪去,信了:“下次讓侍女給。”
傅丹君撲哧一笑:“吃醋了?”
謝長笙身體滾下去仰面躺着:“朕用過的東西,摔了也不給别人,懂?”
傅丹君翻個白眼兒:“成,我是東西。”
說完,身體轉過來背對着暴君。
暴君正好解她衣服:“朕綠了你,是你活該,你綠了朕,就别想要腦袋。”
傅丹君不敢再惹他,連忙轉過來柔聲說:“就是個大夫而已,别提他了。”
謝長笙卻偏要提:“他給你看什麼病?年紀輕輕醫術能高嗎?”
傅丹君眨巴着眼睛,紅着臉:“婦科病而已,問題不大。”
謝長笙仍舊半信半疑,卻擰眉不說話。
傅丹君突然想試探他:“我不是體寒麼,對生育不利,就叫大夫看看。”
謝長笙愣下,勾唇笑了:“朕已經絕嗣了,你生不成的。”
傅丹君也沒指望他,不過試試而已:“皇上隻是不用我生罷了,故意咒自己。”
謝長笙猛然伸手捏住她下巴,冷眸凝視:“朕吃飽撐得,咒自己?你看朕那後宮有人生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