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钰拎了一籃子核桃酥,過來同傅丹君一起吃:“姐姐這幾天生病,可把我愁壞了,心裡也愧疚的很。”
傅丹君詫異:“愧疚什麼?”
許钰苦笑道:“暴君先将我救走,我應該回去再救姐姐才是,結果”
傅丹君失笑道:“這哪能怪你,全是那暴君作妖,事情已經過去,就别放心上了。”
許钰笑着答應,同時覺着傅丹君好像變客氣了。
傅丹君确實有意疏遠她,卻不是因為許钰不好,相反是兩人患難與共,感情上一天比一天深。
但是她們中間夾着一個暴君,還故意對許钰有所偏袒。
許钰對暴君應該是有感情的,暴君也可能收她做個妃子,而自己将來跟暴君切割幹淨倒好,萬一藕斷絲連,或者也被弄進宮。
那麼兩人還要互相争寵嗎?即便她不會,許钰會不會?
而且許钰也是個喜怒無常的人,翻臉也很快的。
傅丹君出于保護自己的心态,不得不這樣做。
許钰大大咧咧,雖然有點不愉快,卻也不往心裡去。
核桃酥吃着,談起沈知章:“那家夥沒事,真是便宜他了。就怕他什麼時候再冒尖。”
傅丹君撲哧一笑,将蘭芳打聽回來的消息說了。
“放心吧,三四個月内不會出來了。”
許钰不忿道:“哪天我一定除掉他。。”
傅丹君搖頭:“你可别沖動,人家可是長公主的侄子,那暴君對長公主還是很尊重的,畢竟是親姑姑。”
許钰沒再說什麼,坐一會兒就走了。
蘭芳送進一封信來,傅丹君一看是哥哥的家書。
原來哥哥接到她的信,得知和離的事情十分擔憂,決定到京城來探望。
現在已經啟程,大概半個月後就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