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事的。”說着,滿臉漲紅。
完顔祁見狀低咳一聲,“沒事就好。”
“來,喝點水緩緩。”
兩人舉止親密,倒不像是第一次見。
謝長笙咳嗽一聲,看着完顔祁:“此間歌舞如何?”
完顔祁忙笑說:“好極了,胡姬的舞蹈配上大乾的雅韻,相得益彰,回味悠長。”
謝長笙又笑問:“傅氏如何?”
完顔祁連忙起身施禮:“小臣能在貴國遇紅顔知己,實乃三生有幸。”
謝長笙示意他歸座,又說:“以後兩地貿易頻繁,你遇見的美人還多着呢。”
完顔祁忙恭敬說:“弱水三千,吾取一瓢飲。”
謝長笙忍不住笑了:“你還挺執着的。”
傅丹君心裡苦澀難言,因為聽這話的意思是謝長笙把自己送給完顔祁了。
他為了籠絡北疆人,将自己送掉了。
一瞬間她有種從天堂墜入地獄般的痛苦,不是說嫁給完顔祁是入地獄,隻是沒想到謝長笙會這麼對自己。
暴君溫柔的時候也會令她癡迷,也會想入非非。
謝長笙又跟其他胡人交流去了,完顔祁再次問:“你還沒答應呢,嫁給我。”
傅丹君低頭苦笑:“我嫁過人,和離了。”
完顔祁爽朗地笑了:“這種事在我們北疆,壓根不算什麼,我們那裡的規矩是,一家的男人死掉,女人會被兄弟娶走,這樣也是一種保護。”
傅丹君暗自驚歎,但自己可不願意這樣。
但是她也不打算嫁完顔祁,連死遁都設計好了。
所以也不知道在乎他說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