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倆人都沉沉睡去。
傅丹君醒來時床帳子都發亮了。
謝長笙早已經雙眸炯炯,正用狼一樣的目光審視着傅丹君這個獵物,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咬死吸幹。
傅丹君暗想自己得平平安安回家,不能惹怒暴君,因此又開始飙戲。
傅丹君一頭撲過來抱緊他,甚至主動索吻:“皇上,我好害怕,做了個很可怕的噩夢。”
謝長笙故意促狹地問:“朕和噩夢比起來,你更怕哪個?”
傅丹君連忙掩他嘴:“皇上九五之尊,豈能與噩夢相提并論?”
謝長笙似笑非笑:“不要答非所問!”
傅丹君抿嘴一笑:“當然是噩夢更可怕,皇上是美夢。”
謝長笙心裡舒服,捏她下巴親昵地問:“這些甜言蜜語是誰教你的?”
傅丹君得意地挑眉,笑說:“人家的嘴本來就是甜的,皇上一會兒不吃就忘了?”
謝長笙被撩得心頭起火,捏住她的下巴,以吻封緘。
話音剛落,常樂在外頭低喚:“皇上,該起了。”
傅丹君明顯感覺謝長笙身體僵硬,不禁摟住央求:“皇上。”
謝長笙歎了口氣:“隻能下次了。”
傅丹君又眼淚汪汪地問:“皇上還舍得把我送給完顔祁麼?”
謝長笙不禁一證,皺眉說:“不想去北疆,才這般讨好朕,是吧?”
傅丹君連忙否認:“人家是真舍不得。”
“朕已經答應了人家,豈能反悔?兩國邦交何等重要?”
傅丹君嘴角一抽,忍不住抽泣。
:“皇上,我舍不得你。”
謝長笙将被子往她臉上一蒙:“沒用。”
常樂在外頭聽見,連忙掀開帳子喚小太監上來。
傅丹君離開的時候,擦了擦眼角的淚,嘴角卻是上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