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忙勸道:“李夫人何必跟個孩子計較?說出去,有損你的名聲。”
唐彩蝶将孩子一推,靳昭後退幾步被傅丹君扶住,發現他臉頰上已經被指甲刮出血口子。
“李夫人!你這樣不講理,就别怪我不客氣了。”
回頭喚蘭芳:“叫兩個護院進來!”
唐彩蝶拍案而起:“我就不信,你們敢動粗?”
傅丹君哼笑一聲:“我們是防止你動粗,而且我也不必動粗,就能捏住你軟肋,隻是我心善不忍罷了。”
唐彩蝶迷惑不解:“我軟肋?我有什麼軟肋?”
傅丹君不禁笑出聲:“你剛才說,李大人說自己是孤兒,那麼他父母過世也未回家奔喪過,對吧?”
袁氏一旁連忙說道:“沒錯,我證明他未奔喪過。”
唐彩蝶依舊沒反應過來,傅丹君繼續說:“之前袁姐姐就說過,李大人并未正式休妻就娶了你!按照大乾律例,停妻再娶,父母丁憂不報,都要治罪的,你抓緊乖乖回去,别惹我去告官,丢了李大人的烏紗帽。”
唐彩蝶被吓得魂飛魄散,因為傅丹君說得全是實話,沒有一句虛言。
“哎呦呦,别惱呀,我不就是開個玩笑嘛?”
說完,她指着銀票笑說:“趕緊簽字畫押,我忙着走呢。”
一時間唐彩蝶走了,袁氏拉着靳昭給傅丹君下跪。
傅丹君苦笑:“這又何必,咱們都是一家人了,而且以後唐氏也不敢再來打擾,好好過日子就行了。”
午間,大家仍舊一起熱熱鬧鬧聚餐。
傅丹君飯後疲倦,回自己房裡休息。
一下午風平浪靜地過去了,誰曉得晚上傅丹君被奇怪地驚醒。
此時已夜深,所有人都在熟睡。
傅丹君聽着奇怪的聲音從頭頂上傳下來,不免感覺害怕。
她很想去叫蘭芳來跟自己做伴,可是又覺着有危險的話豈不是把蘭芳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