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理解她的好心,卻苦笑:“都賜婚了,我跑不是抗旨嗎?九族性命還要不要?”
許钰難過極了:“那你隻能到北疆去了?相隔千裡之遙,以後咱們怕是再也見不到了。”
傅丹君安慰她:“那也不一樣,我能去也能回,而且我已經想好了,這所宅子你住下去,再留些錢給你,以後剩你一個,皇上想必不再為難于你。”
許钰搖頭落淚,又憤慨起來:“咱們的日子過得好好的,怎麼憑空出這種破事兒?等皇上來了我定要問問他。”
傅丹君連忙勸說:“妹妹不要沖動,皇上脾氣上來妹妹豈不是吃虧?以後盡量順從些,落個平安為好。”
晚上,傅蕭山一點東西也吃不下。
崔婉君也是愁眉不展,夫妻二人都知道傅丹君是逞強而已。
她一個弱質女流,遇見困難又能怎麼辦呢?
崔婉君甚至說:“要不咱們别回江南辦百日宴,陪着妹妹到北疆住幾天。”
傅蕭山苦笑搖頭:“就是陪着住一年也沒用,終究要丢下她一個人回來的,現在已經這樣了,無力回天,隻能多留點錢給她,以防意外。”
第二天起,傅蕭山便叫仆人收拾東西準備啟程。
袁氏也有很多東西要帶,又說要買些土特産送給傅家人。
傅丹君也幫着他們忙碌,吃飯的時候卻不見許钰,以為她是不願意過來了。
結果晚上蘭芳大驚失色地來說:“小姐,許钰好像跑了。”
傅丹君驚愕:“跑了?怎麼可能?”
蘭芳急得跺腳:“小姐不信去看看,細軟之物都不見了。”
傅丹君腦袋嗡嗡地,急忙奔到許钰這裡,發現櫃子裡空蕩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