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7章(第2頁)

侯老夫人看着她眼睛冒火:“家裡的事情你不知道麼?你大伯哥被動刑,傷成那樣你不是也看見了嗎?”

元氏又氣又無奈:“我看見了,可是我一個婦道人家也幫不上忙。”

話鋒一轉又說:“我父親以已經跟大理寺卿打了招呼了。”

言外之意,是該幫的忙已經幫了。

侯老夫人非但沒有感激之意,反而越發生氣:“為什麼,你父親一個大理寺少卿,不能将陸毓從牢裡救出來?難道做不到嗎?我看就是見死不救!”

裴氏突然哭着跪在地上:“婆母,不要為難弟妹了,她已經盡力了。”

侯老夫人冷笑:盡力了,也不過如此。”

元氏很傷心氣憤,要走時又被問:“昭兒在忙什麼?家裡的事情他是一件也不管,除了花錢吃飯外這個家就跟他沒關系似的。”

元氏回答不出,隻能默默忍受。

回到房間後她大哭一場,而後一個人喝起悶酒來,跟丫頭吐槽侯府越來越衰敗自己後半輩子沒指望。

裴氏找大夫來給陸毓檢查傷勢,說是皮外傷不要緊。

陸毓倒也不在乎傷痛,而是奇怪謝長笙為什麼突然發火?

他将自己的話仔細回憶好幾遍,不覺得有犯忌諱的地方。

最後得出的結果就是,謝長笙迷上傅丹君了,又親手将傅丹君嫁走導緻心裡不正常。

他不在乎自己跟傅丹君有過什麼往事,隻是單純的想提起她而已。

謝長笙回到宮裡,心情一天比一天差。

他甚至連脾氣都懶得發了,時不時就自問這一生活着有什麼樂趣?

他從不受待見的皇子,到當上皇上的過程十分坎坷。也曾刻苦銘心愛過一個女人,奈何那是自己親表姐。

後來有個叫傅丹君的女人,自己在折磨她的過程中找到了樂趣。

但是自己又為了和北疆通商互市,将她嫁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