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沒理由反駁,隻得笑着點頭。
街上百姓都在贊揚完顔祁,屬下聽見回來報告給謝長笙:“百姓都說糧食是個叫完顔祁的富商捐贈的,都要立碑紀念呢。”
謝長笙愣了愣冷哼一聲:“哪裡是完顔祁,都是那個女人做的。”
雖然語氣很輕蔑,可是心裡禁不住佩服傅丹君。
一個女人有能力運糧食救災民,還不留姓名,真得很了不起了。
接着,謝長笙開始後悔起來。
那夜自己為什麼要老老實實躺着?或者自己應該多說點什麼。
他現在不同于過去,隻将傅丹君當個欲望工具。
他感覺有許多話要同她說,心底的秘密也想告訴她。
然而他意識到自己這種心理不正常,又很懊惱。
第二日他到審問那個關押起來的知縣,提上人來才知他姓曹。
接着,謝長笙将驚堂木一拍責問:“曹縣令,我發現這縣衙府上的賬本上,沒但沒有錢還有許多虧空,看來是一起搬到你私人金庫去了?是不是啊?”
曹縣令哭得磕頭喊冤:“罪臣是貪了點銀子,可是這虧空問題不是罪臣一人所為啊!”
謝長笙一皺眉:“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不見兔子不撒鷹,來人!給我打!”
曹縣令屁股上挨了幾十大闆,血肉模糊。
他暗想繼續挨打,非死不可:“皇上饒命,罪臣有實情禀報。”
謝長笙讓停下:“既然說實情禀報,那就不能摻假。”
曹縣令連忙哀嚎:“罪臣上任前,已經出現虧空的,現在的賬面已經被我填平不少,否則會更嚴重。
謝長笙不禁蹙眉問:“上一任縣令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