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長笙正在房間裡走來走去,很想安靜下來卻做不到。
陸毓回來,帶些滿臉矜持和尴尬。
謝長笙蹙眉問:“什麼情況?”
陸毓搔搔耳朵,很難為情地說:“皇上恕罪,我說不出口。”
謝長笙不禁驚愕:“他們到底做什麼了?難道你看見他們上床了?”
陸毓踟躇着說:“比上床更可惡。”
謝長笙隻覺雙腿發軟,不得不坐下來:“你直接說吧!”
陸毓一咬牙說出來:“他們到一品鮮下館子,吃着吃着就互相用嘴喂對方,喂着喂着就抱到一起親,親到你死我活,分不開那種”
謝長笙已經瞳孔地震了,陸毓吓得不敢往下說了。
幸而謝長笙也沒再問,撫額閉目良久:“知道了,你出去吧。”
陸毓前腳出去,謝長笙後腳抓個杯子摔碎:“死女人!我要狠狠懲罰你!”
嘴上發狠,卻始終沒有動作。
第二天屬下将京都的一堆奏折送來,謝長笙便夜以繼日的處理政務,本來就心煩的他,看到奏折上不順眼的地方,越發脾氣暴躁。
完顔祁親了傅丹君一頓,心滿意足。
傅丹君面上笑着,心裡卻别有苦澀滋味。
晚上,蘭芳伺候她睡下。
她覺着很累卻怎麼也睡不着,翻來覆去的。
後來讓蘭芳點上檀香才睡過去,可是噩夢連連,一會是自己在不知名的地方跑,一會是自己在空蕩蕩的飯館吃飯。
不知道怎麼,好像又回到了客棧房間,四周卻火光沖天的。
她覺着渾身被炙烤着,熱得要碎了。
然後她呼喚蘭芳,跑來救她的卻是謝長笙:“我要跟你一起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