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笑說:“從今以後,我哪裡也不去就在家裡了,不過得隐姓埋名一段時間。”
崔氏忙說:“這很容易,就說你是我娘家表妹,在這裡常住。”
江芷也說道:“你離開江南七八年了,樣子已經有了很大改變,出門的話戴個面紗換個頭型就行了。”
傅丹君開心得擁抱母親:“娘,從今以後咱們睡在一起,我真的好想你。”
江芷落淚輕撫女兒後背:“不分開了,再也不分開了。”
兩日後,一個讨飯的叫花子敲開大門:“讓你們少爺出來,我讨口飯吃。”
傅蕭山恰好路過,一眼認出是蘭芳。
蘭芳不是落魄到讨飯了,而是故意如此。
她進後院見到傅丹君以及傅家人,解釋說:“小姐詐死,豈能叫外人知道?我回來也不能叫外人認出,所以打扮成讨飯的。”
一家人互相看看,而後一起笑着齊聲說:“強将手下無弱兵!”
蘭芳也跟着笑,飽餐一頓後心滿意足:“小姐,咱們終于回家了,不必受陸家人的氣,也不用去北疆,更不用跟暴君糾纏”
話未說完,她發現傅丹君呆呆地私有心事。
“小姐,你不會惦記那暴君吧?”
傅丹君連忙笑說:“哪有啊,我惦記許钰。”
蘭芳聽見歎氣:“小姐詐死,許钰小姐哭慘了,那暴君也折騰個半死,聽說他白天上堤壩監工,晚上躺着發呆,好幾天飯都不吃一口。”
傅丹君聽她唠叨,連忙制止:“夠了夠了,這些人跟咱們無關了。”
另一邊,謝長笙正在堤壩上忙碌。
誰看見他都覺着心疼,晚上不睡覺白天一直忙。
王康回來複命時,堤壩已經修好了。
百姓們為了慶祝,在河堤附近張燈結彩放河燈祈福。
謝長笙卻坐在堤壩上發呆,聽王康說傅丹君已經安葬,也是未發一言。
許钰照舊端着湯水過來勸食:“我還是那句話,你要為了百姓保重龍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