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推開他的手:“我打你都敢,抱怨算什麼?”
謝長笙瞪眼低吼:“朕先掐死你,再滅你九族。”
說完,他上來掐傅丹君脖子。
傅丹君拼命掙紮,可是力氣沒有他大。
謝長笙自然不會真掐死她,所以掐着掐着就滾到床上去了。
傅丹君在衣服被撕碎扔掉的時候,才猛然醒悟。
這個暴君對自己沒有所謂的是非,隻有變态的情欲。
大乾皇宮的規矩她是懂一些的,皇上不可以白天臨幸女人,是犯祖宗加法的。
于是她低聲哀求:“晚上可以嗎?不要白天。”
謝長笙發出咕咕地邪性笑聲:“晚上輪不到你。”
傅丹君仍舊掙紮:“我不想落個勾引皇上的罪名,皇上應該去看奏折接待大臣,不能做白日宣淫的昏君。”
謝長笙哪裡會聽?越反抗越來勁。
從上午一直折騰到下午,聽見謝長笙嗓子啞了也意猶未盡地停下。
“朕之所以這麼急,是打算秋天滅你九族,現在已經夏末了。”
傅丹君覺着眼淚哭盡了。
說來也怪,她不是個愛哭的人卻在這幾天哭幹眼淚似的。
家人,是她的軟肋。
自己被抓走失蹤,爹娘哥嫂不知會急成什麼樣子呢。
暴君偏偏扣留自己戲谑個沒完。
後來謝長笙見她精神不好,語言态度都軟和下來。
“行了,隻要你乖乖聽話,朕不會讓你太慘的。”
傅丹君剛要開心,突然又洩氣:“你說話不算話,我不敢信了。”
謝長笙嘿嘿一笑,捏捏她鼻子:“随便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