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之後,傅丹君已經起床活動了。
然後一大堆妃嫔跑來看她,帶各種禮物。
傅丹君了解後宮的女人,都喜歡拜高踩低。
她們可能知道皇上很寵自己所以要巴結,因此故意淡淡地不理睬。
但是女人們一點也不灰心,說不盡地奉承話。
其中一個封了嫔位叫張裳月的女人,向傅丹君吐苦水:“雖然我入宮一年了,可是皇上從來沒翻過我牌子,不隻是我,其他姐妹都一樣。”
傅丹君聽見,也替她難過。
因為這是張裳月如花似玉,還有江南才女的美稱。
眼看青春華年,在深宮裡慢慢消耗。
“皇上既然不寵幸你們,為何又招你們入宮呢?”
傅丹君發出疑問,引得張裳月苦笑:“皇上做事,還需要理由嗎?不隻是我,還有新選秀入宮的江南女子,全都要老死宮中的。”
傅丹君心裡咯噔一下,暗想這些美女太可惜了。
張裳月的眼神突然變了,對着傅丹君癡癡地發神經病似的:“能告訴我,你的秘訣是什麼嗎?”
傅丹君愣住,困惑地問:“什麼意思?”
張裳月繼續神經兮兮地問:“在床上,你是怎麼伺候皇上的?”
傅丹君目瞪口呆,随即紅了臉:“我沒伺候他。”
張裳月恍然:“這麼說,是皇上伺候你?你有什麼辦法讓皇上主動?”
傅丹君扶額痛苦:“對不起我頭疼,要休息了。”
她實在不知道怎麼談下去,隻能送客。
張裳月敗興而歸,可是接着又來了其他妃嫔:“聽說傅小姐将床上功夫,傳授給張裳月了?也教教我們啊!大家都是姐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