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丹君看他所去的方向,好像是自己住的院子。
于是,她跟着回來。
謝長笙賭氣了,進卧室直接往床上一躺擺爛。
那意思就是,有種來把我哄好。
傅丹君怕他一生氣,又拿欺君之罪滅九族來說事兒。
因此,她到床上一起躺着。
謝長笙假裝嫌棄地往裡挪身子:“少碰朕!”
傅丹君厚着臉皮硬往他身上蹭:“好幾天不見,想你了。”
謝長笙渾身一顫,跟着整個身體燃燒起來。
但是他忍耐住了:“怎麼想的?口說無憑。”
傅丹君撲哧一笑,主動吻他臉頰:“這樣可以了嗎?”
謝長笙翻個白眼兒:“蜻蜓點水,無聊。”
傅丹君癟嘴委屈:“大白天的,還能怎樣呢?”
謝長笙知道她守禮節,也不再為難了。
他甚至主動擁住她:“朕說件讓你開心的事,好不好?”
傅丹君已經猜到了,笑問:“是不是冠陽侯府?”
謝長笙眼睛一亮:“你還真猜對了,北疆來人,點名要裴氏,陸毓賊心不死來求情,氣得朕說革他職,他才消停一點了。”
傅丹君撲哧一笑:“他們陸家也有今天,咎由自取。”
謝長笙見她笑了,柔聲問:“你很開心對不對?”
傅丹君應一聲:“嗯。”
但是她答應完也後悔了,因為預感謝長笙趁機得寸進尺。
果然,謝長笙壞壞地問句:“那要給朕一點獎勵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