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錦衣衛的裝扮。
他拱手,“屬下是錦衣衛指揮使陸瑾,被陛下遣派,前來護送您回宮。”
“剛才的人,你們打算如何處置?”
“回夫人,我們會将此事彙報給陛下,我們會很快查明真相,給夫人和陛下一個交代。”
“有勞大人。”傅丹君微微含笑。
她的心稍稍安定。
宮裡,謝長笙高坐明堂之上,聽着陸瑾傳來的消息。
“從死士身上搜來一枚玉戒,問遍京城古董局和當鋪,說之前陸大人是買主。”
陸大人,指的是陸毓。
“好一個陸毓。”謝長笙氣笑了,本來裴婇的生死就是北疆人心上的一道刺,這下可好,他送上門來了。
“把陸大人請來,既然想殺朕的人,那就看看他有沒有命來賠。”
-
傅丹君進宮之後,先去見了自己的爹娘。
江芷和傅奕都十分憂愁,傅丹君看着他們頭上似乎多了幾根白頭發。
“丹君,你怎麼進宮來了?”傅奕歎息。
江芷:“是不是皇上拿我們來威脅你啊?”
傅丹君想哭又哭不出來,此時此刻也不适合笑,便道:“哪有爹娘在宮裡的道理?我一日不來,那暴君還可優待你們,若是時間久了,他該不耐煩了。女兒的錯處,豈能讓爹娘跟着受苦?”
江芷摸着傅丹君的頭發,“真是苦了你了,怎麼就抓住你不放了。”
傅丹君卻安慰道:“我也想開了,那暴君總歸待我不錯,除了違背我的意願,其餘的,住進哪家豪門大院比得上現在的日子舒坦,名也有,利也有的。”
傅丹君沒能和爹娘說上太久的話。
不多時,謝長笙便來了。
他先進内殿,桃花眼勾起,卻沒什麼溫度地問她:“可與嶽父嶽母說好了?”
“說好了。”
他來摸傅丹君的臉頰,後者原本想躲,想了想爹娘還在宮裡,便忍了下來,任由他親昵地撫摸自己,靠近她,幾乎要把她摟進懷裡。
“那朕讓人送他們回去。”
“好。”傅丹君點頭。
接下來,他又跟傅丹君聊起陸毓的事,錦衣衛指揮使沒告訴她這些,她倒也是往陸毓身上想過。
“皇上打算如何處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