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聽說了一些事,這次,你認真的?”
起初他聽見這個名字,就讓底下人去調查調查,誰知道壓根不用查,這位新嫂子的绯聞滿天飛。
尤其和沈家那個,纏纏綿綿七八年的事迹,怎麼扒都能扒出些新鮮東西。
霍宴清也不是沒見過女人的人,窈窕豐腴的,清麗如芙蓉的,他想要什麼樣的,就有什麼樣的。
這一次,他是真的想不明白。
霍宴清摩挲着酒杯邊沿,透明的玻璃杯倒映着微光,在他眼底灑落穹影。
他想起了當初那個拉着他手,讓他好好活下去的小姑娘。
想起被困在山上的那些天,小姑娘發着燒,卻還是堅持陪在他身邊。
記憶慢慢擱淺,今晚看到的那一幕來回在眼前亂晃。
那股煩躁再次在心尖遊走。
悶悶的。
不知不覺間,一瓶酒喝完了。
周京辰見狀,按下他想要拿酒的手:“出什麼事了?喝悶酒可不是你的個性。”
霍宴清捏了捏眉心:“沒事。”
他隻是不知道該怎麼處理這樣一段關系。
就像是一個溺沉在深海裡的人,既盼望着有人能來拯救他于水火,又怕渾身猙獰的傷口會吓到親近他的人。
掙紮與猶豫,将他反複拉扯。
久而久之,他變得束手束腳,陰晴不定,讓人害怕,逼人遠離。
“時間不早了,先走了。”
霍宴清起身,抄起沙發上的外套邁步走了出去。
“喂,這就走了?”周京辰望着手裡的酒杯,一時之間喝也不是,不喝也不是。
這什麼都還沒說呢!
真無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