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一前一後下了車,進了門,上了樓。
房門關上,兩個人躺在床上,各睡各的,誰都沒有要多說一句的意思。
姜知意心裡有氣,翻來覆去睡不着,最後一次側身時,身側冷了一晚上臉的男人忽然開了口。
低沉的嗓音像是一把鑰匙,霎時打開了鎖在空氣裡的靜寂。
“下次不許再做這麼危險的事了。”
姜知意眨了眨眼睛,盯着天花闆,悶聲問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壞?”
霍宴清淺淺吸了口氣,淡聲回應,“沒有。”
姜知意翹了翹嘴角,“謝謝你,今晚遛狗的時候,順便去把我接了回來。”
霍宴清失笑,“那你想沒想過,姜正邦會懷疑到你的頭上?”
她總覺得小丫頭不像是做事沒章法的人。
姜知意翻了個身,面對他,将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
絲毫沒有要防備他的意思。
“我提前安排了‘演員’進場,姜正邦如果要懷疑,也隻會懷疑今晚被他得罪的兩個大人物身上,不敢怎麼樣,而且拖他進巷子之前,我讓人将他套進了麻袋裡。”
這麼多年,姜正邦一直仗着背後的姜氏,處處興風作浪,想要收拾他的人,肯定也不隻有她。
“就這麼恨他們?”
話音落下,久久沒有得到回應。
也不知過了多久,姜知意緩緩開口,“姜家一直瞧不起我媽媽,自從我媽媽進門,姜家的人對她百般刁難,後來我媽媽生下了我之後,他們變本加厲,好像生不出兒子就是天大的罪過。”
“姜正邦隻是受了點皮肉之苦,跟媽媽這些年受過的苦和掉的眼淚相比,不值一提!”
姜正邦罵她可以,但她絕不能容忍他诋毀媽媽,诋毀舅舅。
第二天一早,姜知意是在霍宴清的懷裡醒來的。
很明顯,她又越界了。
摸着男人手感超好的腹肌,姜知意竟有些食髓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