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清眸色漸深,輕輕“嗯”了一聲,“牽涉到很久之前的事了。”
一樁他不願提起,卻被反複提及的過往。
姜知意察覺出他的心緒變化,沒有刨根問底,“那你需要我做什麼?”
霍宴清扭頭與她對視,十幾秒後,緩緩伸手,将散落在她肩頭的長發慢慢的别到耳後。
“隻需要偶爾配合我一下就好。”
“像那會兒那樣?”姜知意下意識地就問出了這個問題,下一秒,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她最近說話是越來越不經過大腦了。
車裡的氣氛有些微妙。
臨城很有眼色的按上了車内擋闆。
本來姜知意還可以裝作若無其事的解釋一下這句指向性很廣的話,可這麼一來,她再解釋,頓時就有種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我是說,就是,我”
她放棄了。
直接紅溫。
霍宴清望着她臉紅的模樣,原本平穩的心緒緩慢地泛起了波瀾。
“可以嗎?”
姜知意聽到這三個字的時候,以為自己聽錯了。
僵硬的扭過頭,一臉訝異地看向他,“你,說什麼?”
“像那會兒那樣,可以嗎?”
他看向她的目光裡,始終藏着許多讓人辨不明白的東西。
姜知意吞了口口水,忽然覺得嗓子有些幹。
“我,我不知道。”
她慌裡慌張地别過頭,像一個落荒而逃的小兔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