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宴清垂眸輕笑，握着小丫頭的兩隻手放在水龍頭下沖了沖，然後将洗手液打在她的手上，兩隻手慢慢的在她掌心、手背來回揉搓打圈。
灼熱的觸感順着手直達心口，姜知意嗅着他身上淺淡的香氣，忽然喜歡上了這種感覺。
溫水緩緩洗去了手上的泡沫，霍宴清轉過身，拿起毛巾将她的手包裹起來，動作輕柔地替她将水珠擦幹。
姜知意呆呆地看着他，那會兒在海邊積壓的情緒，這會兒在狹窄的空間裡無所遁形。
就在她想要開口時，眼前的男人捧着她的臉，忽然垂眸親了她一下。
“這樣謝才有誠意。”
姜知意抵在牆上，與他對視良久，才紅着臉開口，“你到底有過幾個女朋友？”
這麼會！
霍宴清失笑，看來這個問題是過不去了。“沒談過。”
“沒談過？”
“嗯。”
姜知意眨了眨眼睛，很明顯，有些不相信。
霍宴清唇邊笑意擴大，“不滿意我的答案？”
姜知意，“”
霍宴清步步逼近，“那你希望我談幾個？”
姜知意抿了抿紅唇，斂下眉眼，腦海裡忽然浮現出了劉沅沅對她說的話。
“所以你之前沒談過戀愛，是因為心裡的白月光？”
霍宴清眼底笑意更濃，“你覺得呢？”
這個回答，這個表情，看樣子就是了。
姜知意忽然有些失落，眸子裡的光亮肉眼可見的黯淡了許多。
霍宴清察覺到她的情緒，斂了斂笑意，伸手抵在她的身側，垂眸問道：“你在乎嗎？”
姜知意仰頭，兩人的距離有些暧昧。
她在乎嗎？
應該是在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