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開舒兒!”李言惱道。
李言這聲高呼,引來衆大臣的注目。當然,礙于羲王如今兼任戶部尚書的尊貴身份,衆大臣站在不遠不近的距離,假裝出宮,頻頻回頭。
“憑什麼?”羲王毫無平仄起伏的一句,看着隻是普普通通的疑問,但是那逐漸摟緊賀望舒的手,明明白白地顯露出挑釁的意味。
語罷,李言眸光黯淡。
對,憑什麼?過去,在老友的幫助下,賀望舒成了他的妻子,他欣喜若狂,發誓要将賀望舒捧在心尖上寵愛。可是,事與願違,他招引了虞令荷這朵邪花入宅,落得與賀望舒和離的下場。
“羲王,大庭廣衆之下,請自重。”賀望舒竭力掙紮,惱道。
“你是本王的妾侍,不過是個玩物,何須自重。”羲王吻了賀望舒的側臉,爾後似碰上髒東西般,取出素帕,擦了擦嘴唇。
玩物二字,徹底激怒了平日裡沒什麼脾氣的李言。
他看得比自己的生命還珍貴的賀望舒,是高高在上的月神姑娘,絕對不允許遭到任何人的踐踏,即便是言辭上的都無法忍受。
“唐和,聽着,我李言對天發誓,窮盡畢生,也要将舒兒從你手中奪回來。若有違誓言,天打雷劈,不得好死。”李言大怒。
羲王笑而不語,系于腰間的五彩女娲靈石,閃爍着耀眼的光芒,仿佛在嘲諷李言的癡人說夢。
在大周王朝,李言因這張比厲鬼還醜上三分的皮囊,注定止步于禦史台,如何撼動羲王的權勢。
“賀大人,李言真的會為了你而自投那個女人的陣營嗎?”羲王攬着賀望舒,大步流星,故作親密狀,湊到耳邊,悄聲道。
“他本就佩服陛下。”賀望舒别過臉去,輕聲道。
果然,半個月後,李言擢升為正五品的禦史中丞,連跳五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