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的事情她不得不告訴母親,母親查到了他是北城時家的少爺,便孤身去了時家,具體母親和時家談了什麼,她并不知道。
反正母親和時家談過之後,時家讓時無峥和她結婚。
如今,孩子三個月了,也是她和時無峥新婚的第兩個月。
這兩個月裡時無峥對她挺好,帶她去全國各地的玩,見他的朋友,隻要是她多看一眼的東西,他就會闊綽幫她買下來,還對她一口一個老婆的喊着。
即便認識時無峥以後,就有朋友告訴了她,他不是什麼好人。
但并沒燒殺搶掠,隻喜吃喝玩樂的帥氣惡人,惡的也有蘇感。
母胎單身的她,沒能招架住時無峥的糖衣炮彈。
而感情本就是一種無師自通的東西,如今她能感覺到,自己喜歡上了時無峥。
一周前她還覺得,雖然自己和時無峥認識的荒唐,但或許也能幸福的生活一生。
那時北城降溫,她和他出門就是搓了搓手,他就趕忙握住她的手,對她說,“老婆,北城天冷了,我們去港城玩幾天,那裡暖和。”
她高興的答應,直到今下午的那通電話,才讓她意識到,自己有多天真。
來港城,帶她玩是假。
他是想來港城驗血,查她肚子的孩子是男是女。
在機構查出是女兒時,時無峥還摟着她說女兒好,是他的小棉襖。
但轉頭就在朋友面前暴露了本性。
思緒回籠,喬柚勾起一抹笑意,扭頭躲開時無峥的吻,雙手也用力按住他的胸膛,“醫生雖是那麼說,但也得具體情況具體對待,我肚子不舒服,傷了孩子怎麼辦呢”
男人一頓,驟然眯起眼睛。
喬柚不着痕迹的咽了口口水,時無峥應該是知道她在想什麼了。
但她并沒有和他攤牌,他就是猜到了,又能怎樣?
時無峥勾起唇角,笑容邪肆。
他的拇指撫上她頸動脈,力道漸漸收緊。
“怎麼可能會傷了孩子,老公心裡有數,乖”
音落,他的唇再次封住了她的嘴唇。
任她喉骨發出聲音,他毫不理會,骨節分明的大掌也遊移到了她的側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