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的吻讓他漲到發痛,現在身上都是她炙熱的體溫和那股清甜的香氣。
他是真的想和她再近一步。
他雖愛吃喝玩樂,但對“性”,其實并不太感興趣。
少年時,撞見了太多次他爹媽那些龌龊事,讓他覺得惡心。
青春期做春夢,眼前的女人看清了,竟然是自己那張臉。
好在自己堅強,不然那一次真會把他吓得四處求醫,治療心理問題。
看身邊朋友左一個右一個,在多個女人之間周旋,甚至有幾個蠢貨遇到段位高的女人,還争風吃醋,胡亂投資,他都替他們的爹媽傷腦筋。
有這個時間,不如打兩把遊戲。
可就是奇了怪了。
沾上喬柚,他就像吃草多年,終于發現葷腥的野獸。
原來和女人隻是接吻,蓋着被子摸摸,都能爽翻天,但總是沒有徹底吃飽的滿足感。
他踏馬的覺得很操蛋,但又實在想要。
他耳根發燙,自知打臉了從前對“性”不屑的自己,但甘之如饴。
“真的,比真金還真!”
彼時,喬柚神情又上落寞,“可是,你今晚上,聽到莊小姐的聲音,就火急火燎的下車了,她對你,是最重要的吧,我都知道的,你不用哄我。”
他忙解釋,“你重要,你最重要!你是我老婆,是我孩子的媽”
他壓下眉峰,認真的再次強調,“你,最重要!真的!”
喬柚唇角一勾,餘光瞄着手機解鎖,打開了錄音,“是嗎,那,你能不能把剛才的話重說一遍,我錄下來。”
時無峥:“”
他懵逼了。
好半晌,“啊?”
喬柚眉心一蹙,楚楚可憐,“你知道的,我一無所有,僅有的,就是我肚子裡的孩子,和我自己的身心。”
“時無峥,我怕受傷害,一無所有很慘的,你如果喜歡我,就會憐惜我的,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