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張臉已經迅速紅腫發紫，實在是吓人。
而桌子上的各類佳肴也已經都撒了，看着眼前這一幕年尚書眼前發黑，他又氣又急。
指着年懷素，又指指地上抱着一起哭泣的母女二人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
謝景安噌的一下站起身來，他臉色鐵青指着已經去攙扶花楹的年懷素：“年懷素，你太放肆了，當着我的面你居然敢這麼欺負歲歲。”
“你怎麼能下得了這樣的狠手，你是想要殺了歲歲嗎，你女子怎麼心思如此歹毒，真是慶幸沒有娶你做了世子夫人，否則的家宅哪還有一日安甯！”
年懷素正扶着花楹往外面走，看着她肩膀已經被染出大片鮮紅的衣服眉頭緊皺。
喊來兩個丫鬟幫忙攙扶。
“立即去外面請大夫回來，你們先把花楹攙扶下去。”
“沒事，我看老詹子插入的沒有那麼深，不會傷到要害，你先回去。”她柔聲安慰花楹，花楹面色蒼白卻依然沖着她笑。
“小姐我沒事的，您别擔心奴婢。”
見自己就被這麼無視了，旁邊的謝景安更是面色鐵青到了極點，既惱又恨。
年歲安這才從巨大驚吓疼痛中回過神來，反應過來她撲在程氏懷裡哭的上氣不接下氣，渾身發抖。
淚眼朦胧，又畏懼又恨的盯着年懷素，說話已經含糊不清了：“爹，大姐她是要殺我啊她怎麼如此狠心。”
“年懷素，你未免太過分了。”心疼摟着女兒，程氏看着年懷素的眼神冷的仿佛淬了毒。
心中這一刻真是恨透了這個嫡女。
當初她就應該在狠心一點，趁着她年紀小就應該處掉了，如今自己的歲歲也不會被欺辱壓一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