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也正是像年懷素說的那樣,此時京城的大街小巷茶館飯樓都在議論年府的八卦。
謝承熙直接派了自己的勢力去散播這個消息,保管在短時間内大街小巷都傳遍。
此時京城最大的茶樓内,一個富家公子恥笑:“真是沒想到啊,謝景安自诩尊貴眼高于頂,卻是娶了一個私生女。”
“哼,就是個不記恩的白眼狼啊,廣陵侯待他如親子,這些年來處處提攜他,他竟然給廣陵侯下絕子藥。”
“如果沒有廣陵侯,他謝景安又算什麼,我早就看不慣他那種高人一等的模樣了,如今被侯爺趕出府來,看他以後還如何風光。”
下面這些議論被上頭雅間中的幾名女子收入了耳中,幾人看向旁邊的程皎皎眼神複雜。
“皎皎,你知道這件事嗎?年歲安其實是你姑姑的親生女兒。”
程皎皎臉色慘白,下面的那些議論讓她渾身有些發抖,面對質疑卻還是拔高聲音反駁。
“怎麼可能,我姑姑不是那樣的人,我程家的女兒也不會如此不守規矩,這肯定不是真的。”
她咬了咬唇如何也不願意相信,今日本是約了幾個閨中好姐妹來喝茶小坐的,此時這茶是如何也喝不下去了。
她站起身來:“我有些不舒服,先回去了,今日是我約你們出來的是我失陪了,下次再設宴賠禮道歉。”
“你們繼續,銀子都記在我的賬上。”
望着她急匆匆離開的背影,包廂内的其她幾位千金面面相觑,倒是也沒有再多議論此事。
轉移了話題。
花楹的傷也的确像年懷素想的那樣并未傷及要害,隻是出血有些多臉色發白。
“大夫,麻煩一定要用最好的藥。”
年懷素讓人拿了銀子給大夫,确認人的确沒事這才把人送出府去。
她放輕聲音:“花楹,你受了傷這幾天就好好養着,等幾日後大婚後我再讓人把你接進侯府。”
“姑娘,奴婢沒事的,養幾天就好了,我到時候一定要陪着您一起出嫁,才不要被留下呢。”
花楹有些急了,這麼一掙紮牽扯到了後面的傷口,讓她倒吸口涼氣臉色一白。
這可把年懷素吓一跳,連忙扶着她重新躺下:“好,到時候讓你陪着一起出嫁,你快好好養傷别亂動了。”
叮囑兩個丫鬟好好照顧人,她這才離開。
此時距離大婚隻剩下不到半個月了,天色已經漸漸黯淡下來,天幕低垂火燒雲連成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