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輕聲道:“每個人的性格不同,沒有什麼配不配的,隻要雙方願意外人就沒有資格說三道四。”
這是他上輩子得出來的教訓。
結為夫妻是兩個人之間的事情,這其中的酸甜苦辣隻有當事人知道,外人永遠不能知其一。
說話間她已經來到了前面,她曾經騎的那匹發瘋的馬正被男人牽在手中。
謝承熙一手牽着缰繩,另一隻手溫柔地撫摸着馬柔順的棕毛,那匹馬再也不見了那日的發狂爆燥,反而正十分柔順的拿腦袋蹭男人的手。
聽到有腳步聲靠近,它擡起頭一雙濕漉漉的馬眼就正和年懷素的眼睛對視上。
鼻腔間吐出溫熱的氣息,跺了跺馬蹄。
王雲榮挑了挑眉:“這是那匹發瘋的馬吧,怎麼,侯爺還敢放心讓自己的妻子騎上去,不怕再出事。”
謝承熙隻是淡淡掃了她一眼,而後松開了缰繩走到了年懷素的身邊,伸手自然而然的拉過她的雙手查看。
看到那上面原本的傷隻剩下留下的淺淺疤痕,這才點點頭:“不錯,你的傷恢複的不錯,完全可以騎馬了。”
又柔聲寬慰:“放心,這匹馬本就性子溫順,那日是被人故意紮了銀針才會發狂的,今日不會了。”
“何況今日我與你共騎這匹馬,有我在呢不會出事的。”
周圍若有若無的視線朝着二人看了過來,年懷素微微有些不太好意思,但是也沒有抽回自己的手。
任由男人牽着她來到了馬前。
她這才低聲道:“嗯,我相信侯爺。”
她也伸出手摸了摸馬柔順的鬃毛,她第一眼就十分喜愛這匹馬,也從來沒想過怪一匹馬:“對不起,讓你也吃苦了,等這次以後你就跟着我一起回家吧。”
恩甯公主如果不是為了算計她也不會讓程皎皎用針紮這匹馬,這匹馬也不會發狂,身上也受了很多皮外傷。
這才短短幾天根本就沒有恢複好。
現在還能看到腿上有幾處帶着血迹掉了毛,心底有些愧疚。
謝承熙眼底滑過一抹笑意,真是個心軟的姑娘啊,連對匹馬都這樣的心善。
他伸手扶着人将她帶上了馬,然後自己也翻身騎在了女子的後面,将她整個人都攬入了自己的懷裡。
“好,到時候咱們直接将這匹馬騎回府,不過是一匹馬罷了,殿下知道了也一定會同意的。”
這馬本就是太子為他特意準備的,若是不帶走這匹馬,這馬怕是隻有一個被殺了吃肉的下場了。
旁邊的王雲容抽了抽嘴角,對二人将她視若無睹的行為撇了撇嘴。
也一把接過旁邊護衛手中牽着的馬繩,翻身上了自己的馬,朝着前面身影大喊:“謝承熙,你今日敢不敢跟我比一場。”
“我們就比誰射殺的獵物多如何,你如果赢了,我保證今後絕不再糾纏你,在你不在的時候還會護着年懷素。”
“你若是輸了,就必須在我府上當三個月的下人,教我府上護衛習武,傾囊相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