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懷素等了兩三日也依然沒有等到男人回府,也沒有任何消息傳過來。
而王雲容因為說錯了話,怕她在抓自己問關于崔明月的事情,這幾天安分待在自己院子裡,也沒有過來找她。
這幾天過的十分的無聊。
因此腦海中全都是關于男人的事情,一會去想他在外面會不會遇到危險,一會兒又忍不住想他跟崔明月的事。
心中越來越是擔憂。
最後實在無奈她隻能拿出那沒有繡好的寝衣,打發時間重新繡了起來。
還因為心不在焉,紮了好幾個針眼。
“夫人,出了點事情。”
而在這個時候,花楹聽完外面小丫鬟禀報的事情臉色有些難看的走了進來。
年懷素放下了手中的衣服,神色平靜:“出了什麼事?”
她也不知道這府中還能出什麼大事。
“夫人,您千萬被生氣,是有個小丫鬟不懂事竟然私自進了侯爺的書房,她竟然還想私拿侯爺的貼身之物。”
“奴婢派人去她的房中搜了一下,在她的枕頭下面發現了一條侯爺用過的帕子,還有一個您給侯爺繡的已經用舊了的荷包。”
随着花楹的話音落下,她的臉色也漸漸冷了下來,心中升起一種強烈的不舒服感。
她知道那就是在意。
上輩子她一心撲在謝景安身上時,每一次看到他對年歲安特殊時,都會有同樣酸澀不舒服的感覺。
花楹怒道:“這丫鬟實在是不知廉恥,奴婢已經讓人将她捆了起來關在了柴房,隻等着夫人您發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