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反正都是要嫁人的,夫人給您挑的那些公子都是一些落魄書生,您嫁過去怕是還要拿嫁妝倒貼他們,哪裡比得上這位侯爺了。”
馬月蓮神色猶豫。
她今年已經到了議親的年紀了,隻是她一點兒都不想嫁人,甚至有些害怕。
她的大姐姐在半年前難産去世了,就因為她大姐夫寵妾滅妻,縱容那個妾室将她大姐給推倒了。
甚至最後她大姐姐一屍兩命死了,那個男人都沒有一絲愧疚還護着那個妾室。
她不想自己也落得那樣的下場。
可是一生一世一雙人實在是太過天方夜譚了她從來都沒想過,于是隻想着嫁一個後院幹淨的男子。
她搖搖頭:“你再容我想一想。”
“不是說侯爺傷得很重嗎,起碼要在府上滞留四五日呢,你再給我時間好好想一想。”
她要好好想一想到底要不要争取一下。
那丫鬟知道她的性子,也不好再多說什麼了。
而第2天也正如大夫說的,謝承熙終于醒了。
他醒過來的時候外面不過才剛剛透出一抹亮光,剛醒過來意識有些不清醒,怔怔的望着躺在他懷裡的女子。
過了一會兒他才徹底清醒過來。
他輕輕動了動胳膊,被壓了一晚上微微有些酸,而他不過輕微的動作,卻是立即驚醒了在他懷中的年懷素。
一睜開眼就對上了男人漆黑的眸子,下一刻她驚喜的坐了起來:“謝承熙,你醒了。”
“你感覺怎麼樣,你應該餓了吧,我立即讓人去送些粥過來,再請大夫過來給你看看。”
她說着就要翻身下床,手腕卻被身後的男人一把抓住了,她一扭頭詫異的看向男人。
不解地問:“怎麼了。”
“先陪我躺一會兒,等會再吩咐。”
謝承熙伸手輕輕拉了拉她,他此時渾身依然十分的虛弱,太大的力氣都用不上。
更是不敢太過用力,牽扯到身上的傷口一陣一陣的疼。
年懷素雖然不明白他怎麼突然這麼黏人了,但想了一下還是重新躺了回去。
此時床帳内還是十分的昏暗,夫妻二人就這麼并肩躺在一起,誰也沒有先說話。
“這次你帶人出來尋我,辛苦了。”
旁邊的男人卻是率先的開了口,謝承熙的嗓子有些沙啞,他當時從那老鳏夫家出來,沒走幾步就體力不支摔倒了。
他怕被人發現,隻能先将自己躲了起來。
本想着等天黑了再走,卻不想正好碰上來尋他的護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