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玉,你想找自己的親生父母嗎?”
二人這麼靜靜抱了許久,年懷素擡起頭來看着男人認真的問:“既然謝家人不是你的親人,那對一模一樣的玉佩肯定就是你的親生父母留下的線索了。”
“肯定和皇家還有那位已故去的昭太妃有關系。”
想到這裡她眼底滑過一抹深深的複雜,和皇家扯上關系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皇室的血脈怎麼可能流落在外,還是被人送到謝家這偏僻村子的,這其中肯定有許多事情。
若是真的要查,不知道又要挖出什麼不能見光的皇室秘辛。
謝承熙眸色暗了幾分,然後直接彎腰把人打橫抱起朝着浴室而去:“随緣吧,不用刻意去查,我如親都已經這麼大了,又不是非要需要爹娘的年紀了。”
“好了不說這些不重要的事了,先陪我去沐浴吧,來人,讓人送熱水進來。”
他朝外面喊了一聲,而後直接帶着女子一起進了浴室,他一路風塵仆仆實在是不舒服。
至于親爹娘是誰他根本不關心。
還是當前妻子更重要。
“懷懷,你曾經答應過要跟我做真夫妻的,如今我的腿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是不是該兌現承諾了。”
将人直接抱着放在了浴室中的塌上,男人單膝跪在她的身邊,一雙眼睛幽幽的望着她。
年懷素身子微微後仰手撐在榻上,被這個眼神看得她心跳得很快,無端有些燥熱。
這眼神中的暗示再明顯不過了。
她兩輩子為人并非真正的什麼都不懂的少女,自然明白這話中的意思。
她低下了頭也不去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