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目光像是要将溫凝撕碎吞掉一般,讓溫凝後背生寒。
溫凝不敢對視,緊緊的咬着唇瓣,連忙躲開他那侵略性的眼神。
火焰點燃煙頭,陸宴臨淺吸了一口,倏地嗤笑。
“溫小姐到底做了什麼虧心事?以至于連和我對視都不敢。”
陸宴臨見她不說話,忽而捏起了她的下巴,猩紅的煙頭映出微小的光。
他的眼眸從她的眉眼往下渡着,凝在了她的唇上,輕笑着:“别咬了,快見血了。”
溫凝現在渾身有種過電般的感覺,連頭皮都是發麻的。
腦中一片空白之後,她忽而說着:“陸宴臨,我已經結婚了。”
陸宴臨勾起一側唇角,他眼簾下壓,忽而彎腰看着她那雙清瞳。
“你是以什麼身份和我說這樣的話?溫凝,還是宋、柚、甯?”
他每次的停頓,都像是一道催命符。
溫凝張了張唇,喉間卻發不出一點聲音。
陸宴臨收起唇角的嘲意,煙蒂早已被他的牙關咬扁。
他涼涼的看了溫凝一眼,随即越過她,拉開雜物間房門大步走了出去。
雜物間裡,溫凝渾身虛軟的依靠在門旁,平靜了許久之後,才走了出去。
她站在洗手台前洗了一把臉,剛擦幹水漬,就瞥見一旁放着的過敏藥瓶子。
她将其拿起,擰眉看着上面的英文手寫字迹。
如果她沒記錯的話,這是當初她第一次芥末過敏的時候,陸宴臨讓他的家庭醫生,為她特調的過敏藥。
可日期是新的
這麼多年,他一直帶在身上嗎?
她正想着,沈祈忽然站在了她的身後,“凝凝,你剛去哪兒了?”
溫凝連忙将那過敏藥,塞進裙擺旁的裝飾口袋裡。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心虛什麼,總之她心底很避諱讓沈祈知道,她和陸宴臨過去的關系。
“剛去和一個服務員借衛生棉,怎麼了?”
她的謊話剛說完,就看見陸宴臨出現在沈祈的一旁。
他看着溫凝,眼簾中帶着将要戳穿她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