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小姐警告我,不要介入你和她之間的感情。”
說到這裡,她臉上又露出一個輕諷混着幾分莫名的拱眉,輕輕晃了晃頭。
“我想,我從來都沒有要介入你們感情的意思。這一點上,還希望以後陸總不要讓她誤會。”
陸宴臨的喉結上下滾動,始終沒回看她投來的目光,隻是端起酒杯,仰頭喝了一大口。
溫凝說的話,就連嚴琳都聽明白了。
她就差沒将“我現在對你沒意思”這句話,直接砸在陸宴臨臉上了。
見他仍不說話,溫凝看着他的眼睛,唇角勾着笑,話音低涼。
“有時候,過于偏執隻會是傷害。打破别人美滿的生活,說到底隻是源于不甘心,不是愛。”
陸宴臨終于擡了頭,忽而低笑一聲,眉梢挑得老高,帶動着眼簾掀起,目光直直的鎖定她。
“你是在揣度我的心思嗎?”
他拿起酒杯,輕輕碰了下溫凝的杯壁,“叮”的一聲脆響在餐廳裡蕩開。
“那你再仔細品品,我對你到底是愛,還是恨?”
嚴琳緊咬着唇瓣,舌尖頂着上颚。
她忽然想起一句從前看過的話,此刻在陸宴臨身上體現得淋漓盡緻。
“恨來恨去,不過是恨對方不夠愛自己罷了。”
那說到底,還是愛。
換做從前,溫凝或許還會逃避,可現在,她隻想快刀斬亂麻。
她看着陸宴臨,語氣平淡得像在說别人的事。
“我不想猜,也沒心思猜。”
說完,溫凝的視線往窗外掃了一圈,唇角勾着,似乎有什麼美好。
“我隻想着,晚上回去和沈祈吃什麼飯,看什麼電影,一起用什麼樣的沐浴球,晚上睡覺前,床頭應該擺什麼味道的香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