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被戳中痛處,又要撲上來。
溫凝早有防備,側身避開的同時,反手精準地掰住他揮來的手指,稍一用力。
“哎呦呦,疼疼疼!”
男人疼得臉都皺了,連連讨饒。
“松手松手!你這娘們兒怎麼還動手啊!”
溫凝松開手,臉上浮着疏離的笑,語氣肅冷。
“先生,是您先動手的,我隻是自衛。”
陸宴看着現在的溫凝,插在褲袋裡的手暗暗攥緊。
他差點忘了,溫凝是宋家獨女,從小被當繼承人培養,學過防身術,見過大世面。
她從不是需要依附男人的菟絲花,而是能獨當一面的雪松,獨立又帶着刺。
“直播結束。”
溫凝對着攝像頭輕點下巴,聲音冷靜。
崔巍連忙關掉設備,擋在男人和溫凝中間。
謝夢霜湊過來,小聲驚歎:“凝姐,你剛才那一下,跟練過似的,太帥了!”
溫凝勾了勾唇,沒說話,隻擡眼往北城日報的采訪車走去。
在經過陸宴臨時,她的目光淡淡掃過,像看一個無關的陌生人,沒有停留半秒。
陸宴臨的視線卻黏在她的背影上,久久沒能挪開。
她走得不算快,每一步落地時,右腳都微微踉跄。
陽光落在她挺直的脊背上,明明是纖細的身影,卻透着一股誰也拉不回的倔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