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可以,不過我們就随便轉轉就行,我爸已經不在了,那邊的親戚也都沒聯系,所以”
聽出她言語的遲疑,沈祈連忙說着。
“沒事,就我們随意玩玩就行,港城沿海,我們可以一起去海邊。”
溫凝點了點頭,表面波瀾不驚,心裡卻像揣了隻兔子。
下午她坐在貴賓席上,内心一直在左右搖擺。
溫凝既怕被當年簽對賭協議的人認出來,又僥幸覺得自己不過是個普通人,誰會在意。
反複糾結之後,她内心當然更傾向于後者。
反正到時候隻要自己低調行事,應該不會出什麼大問題。
整個講座,沈祈在上面侃侃而談,而溫凝卻一直在走神兒。
直到散場時被他牽着手站起來,她才驚覺夕陽已經染紅了半邊天。
剛到家門口,沈祈就彎腰撿起腳邊一個燙金快遞盒。
蹙眉問:“老婆,你買的?”
溫凝怔了下,搖頭。
“沒有,是不是送錯了?”
沈祈看着上面的面單,蹙眉。
“寫的地址是我們家,名字也是你,電話也對,上面物品信息寫的是首飾。”
溫凝恍惚想起。
“哦,可能是嚴琳給我寄的首飾。”
沈祈點頭:“行,那我拿進去。”
兩人進屋之後,沈祈幫她拆着快遞,溫凝在一旁換鞋。
她剛換好直起身,就看見沈祈才盒子裡拿出一個眼熟的戒指盒。
他打開時,忽而擰眉。
“嚴琳給你寄了個鑽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