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右手也并不老實,從上而下的解着陸宴臨的襯衫扣子,沿着他的胸肌腹肌逐漸往下滑。
她的手停留在他的腰間,生疏地去解皮帶扣。
陸宴臨猛地回神,唇瓣離開她的唇。
他的呼吸滾燙地噴在她臉上。
“甯甯,你”
溫凝臉頰绯紅。
“你皮帶扣太難解了。”
他眼底的愛欲漸漸褪去,取而代之的是濃重的克制。
他擡手揉了揉她的發頂,聲音啞得厲害。
“不行,你還傷着。”
溫凝怔了下,笑着。
“我隻是頭撞了下,沒事啊。”
陸宴臨看着她清澈的眼底,那裡面隻有純粹的依賴,他搖了搖頭。
“剛已經失控了,我不能縱容自己。”
他剛直起身子,溫凝就拽住了他的領帶,她看着他的眼睛。
“不算縱容,我願意就行。”
他一把将她從洗手台上抱下來,大步走回病房,把她輕輕放在床上。
“安安生生養着。”
他俯身,額頭抵着她的,滿眸都是認真。
“等你好了,我們再做想做的事。愛不是沖動,是克制。”
溫凝怔了怔,忽然笑起來。
“陸宴臨,你有時候真死闆。”
“在你面前,必須認真。”
他笑着刮了下她的鼻尖,轉身從口袋裡摸出煙盒。
“我去問問醫生你的恢複情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