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琳緊忙跟着她的腳步。
她還沒完全消化溫凝的話,一邊小跑一邊追問。
“你和陸宴臨之間,到底鬧到什麼地步了?他怎麼會傷得這麼重?”
溫凝的腳步沒停,音調沉沉。
“我隻是把話說得更絕了些,讓他徹底死心。别的,沒什麼。”
她轉過走廊拐角,晨光透過窗戶落在她臉上,映着眼底的決絕。
“說到底,是我對不起他。”
溫凝說到這裡聲音低了幾分,帶着點兒連自己都沒察覺的澀楚。
“但他和我牽扯越深,傷得就越重。兩不相幹,對他才是最好。”
嚴琳愣了愣,看着她挺直的背影,現在才切身的意識到,眼前的溫凝和那個會對着陸宴臨笑的宋柚甯,好像真的隔着七年的光陰鴻溝。
溫凝察覺到她的停頓,回頭語氣帶着懇求的補了一句。
“我剛剛說的這些,你别在他面前提。”
“放心吧。”
嚴琳點頭,心裡卻歎了口氣。
她們急匆匆往大廳趕的時候,沒人知道,溫凝最不想撞見的畫面,正在醫院大廳的一角上演。
陸明哲和周潔剛走進大廳,就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
溫雅此時正站在導診台旁,側臉的輪廓和他們記憶裡那個,在港城宴會上意氣風發的宋家太太,重合又疏離。
“溫雅?”
陸明哲皺起眉,語氣裡帶着幾分意外,還有沒壓下去的火氣。
“你怎麼會在這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