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一旁的時明心見狀,也跟着陰陽怪氣地搭話,眼神裡滿是戲谑。
“姐姐,說到底我們也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在這個圈子裡,這種關系很常見,沒必要鬧得這麼僵。你乖乖的别找我們麻煩,說不定以後爸老了,還能給你留一份遺産呢。”
“呸!誰稀罕你們那些沾滿髒錢的遺産!”
溫高德氣得用拐棍重重敲了敲地面,厲聲呵斥。
“我溫家的産業比你們時家還要多,我溫高德的孫女以後能繼承的東西,你時明心就算拼死拼活,也拿不到三分之一,還好意思在這裡炫耀?”
時明心被怼得臉一陣紅一陣白,不服氣地酸道。
“有再多财富,也得有本事守住才行啊!溫凝在北城當七年市井小民,連生意都沒做過,我看就算給她萬億資産,用不了幾年也得敗光!”
他的話音剛落,一道淩厲的聲音突然從旁邊傳來,像一把利刃劃破了喧鬧。
“她沒有的,我可以給她,她有的,我可以幫她守。比起我能給她的,你們那點可憐的資産,根本上不得台面。”
衆人循聲望去,隻見陸宴臨從人群中走出來,一步步走到溫凝身前。
他自然地将她護在身後,擋住了宋永平的視線。
陸宴臨居高臨下地看着時明心,眼神帶着毫不掩飾的嘲諷。
“還有,時明心,你還是高估你爸了。他要是真有本事,七年前又何必演那出跳樓騙保的戲碼來苟延殘喘?”
宋永平被戳中痛處,氣得牙癢癢,卻強裝鎮定地冷笑道。
“陸宴臨,你可是馬上要和楚家訂婚的人,在這種公開場合護着别的女人,就不怕楚家反悔,讓你陸家的新能源項目泡湯嗎?”
“呵,我陸家的産業根基深厚,還不至于靠一場聯姻來維持。”
陸宴臨挑眉,語氣帶着年輕氣盛的張揚。
“這一點,你這種靠投機取巧活着的人,應該比我更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