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管家這才松了口氣,連忙往門内退了半步,伸手比了個“請”的手勢。
“小陸總,裡面請。”
溫家的大廳裝修得古雅又大氣。
紅木凳子主位上,溫高德手裡端着個青花瓷茶杯。
他的指節輕輕叩着杯沿,茶霧袅袅飄在他眼前,遮住了眼底的情緒。
溫高德看見陸宴臨跟着張管家走進來時,沒先說話。
而是等陸宴臨站定了,才忽而冷哼一聲,轉頭看向身邊的溫雅,語氣裡滿是不屑。
“瞧見沒有?如今凝凝剛和沈祈離婚沒多久,跟這小子關系稍微緩和一點,他就找上門來談公事了,這行徑,跟當年的宋永平像不像?”
陸宴臨聽到宋永平三個字,心底生出幾分抵觸。
他最忌諱的就是被拿來和那個騙子比較。
可面對長輩,他臉上卻沒露出絲毫不滿。
依舊保持着禮貌的微笑,隻是眼神裡多了幾分認真。
“老爺子,您放心,我不敢說自己對溫家毫無所求,但我求的絕不是權勢,金錢這些身外之物。”
溫高德握着茶杯的手頓了頓,擡眼睨着他,語氣依舊冰冷。
“哦?那你圖什麼?圖我們家凝凝的身份,還是圖溫家能給你帶來的好處?”
“我隻圖溫凝這個人。”
陸宴臨往前站了半步,聲音沉穩得沒有半分猶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