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玉槿正好走到她們二人身邊,眼角瞥到荷包,整個人都怔住了。
“這是我丢的,”她一把搶過荷包捏着手中,咬牙切齒問曲連雪,“怎麼會在你手裡?”
曲淩搶話,“大約是撿到的吧,她去禅房送佛經。”
“你去了禅房?”宋玉槿渾身散發着冷意。
“不,這個荷包不是我撿的不,我不知道”曲連雪急得說話開始打結。
“是大姐姐給我的,”她急中生智,将事情推到曲淩身上,“宋姑娘不是看到她從外邊回來麼,她撿到荷包,然後給了我。”
不管宋玉槿信不信,曲連雪都隻能這樣說。
“玉槿,還愣着幹什麼,快走。”柳氏回頭催促。
“你們給我記着!”宋玉槿丢下一句狠話走了。
曲老夫人掃了眼兩個孫女,“先回家。”
曲淩若無其事的跟了上去,曲連雪咬着唇,也跟了上去。
剛上馬車,曲老夫人便問,“方才和宋家姑娘說什麼?”
“她今日丢了人,隻怕心裡有氣,别去招惹她。”
無論長公主如何踩了宋家的臉,宋家依舊是熙朝頂尖的權貴人家。
曲淩一巴掌扇在曲連雪的臉上,曲連雪被打得臉歪到一旁。
“阿淩,你這是幹什麼?”老夫人震驚。
“祖母可知,丢人的差點是咱們家了。”
曲淩從懷裡掏出一張紙甩在曲連雪身上,“模仿我的筆迹,寫這樣見不得人的東西夾在我的佛經中,想讓我在人前丢人。”
“這樣拙劣的伎倆,固然是害了我,可也會害了你自己,害了連嘉!”
何氏終于有了反應,拿過那張紙看過後,心驚肉跳,“你這是要我們整個侯府淪為笑話!”
那紙上的詩句,不亞于宋玉槿寫的那篇。
落款正是曲淩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