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再問最後一遍,為何打她?”
長公主加深了語氣,吓得宋玉槿直哆嗦。
“你還不說話?本宮可就對你不客氣了。”
有女官上前一步,對柳氏說道,“請夫人取戒尺來。”
宋玉槿聽到戒尺,再也繃不住了。
她直接大哭,“是曲連雪是她在國清寺将我寫給懷素大師的詩詞夾在佛經中害得我丢了人”
“我我不過是想出口氣,沒想殺她”
宋玉槿倒了個幹淨,也順便承認了,上次在國清寺的詩詞,的确是她所寫。
宋老夫人被這個蠢貨狠狠的蠢到了。
想阻止都來不及,隻能厲聲喝道,“孽障,你是發了瘋麼,長公主面前,還敢撒謊!”
國清寺的事情,好不容易遮掩過去,又被翻出來說。
真是不知輕重。
她一個蠢貨死不足惜,卻會連累了宋家其她的姑娘們。
宋玉槿又怕又怒。
被長公主審問,又被祖母責罵。
她知道自己完了,而她的家人對她不管不顧,全然是要放棄她。
濃濃的不甘和怨恨湧上心頭。
她頗有魚死網破的決心,幹脆全盤托出,“我愛慕懷素大師,那詩詞就是我寫的,曲連雪讓我丢了人,我教訓教訓她怎麼了?”
她帶着惡毒的眼神看向面色清冷的宋玉桢,“姐姐不也知道我的心思麼?怎麼這會兒不說話了?”
她恨恨說道,“你們以為宋玉桢就幹淨嗎?她心裡裝着裴家公子,日日對着人家的詩稿發呆,不過是裝得清高罷了。”
宋玉桢峨眉微蹙,眼神薄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