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喜歡,過幾年納幾房他看中的妾室也就是了。
至于阿淩,嫡親的姑姑做婆母,又是嫁到國公府,也沒有虧待她。
老夫人心裡已經盤算得很明白了。
曲裎沒有說好,也沒有說不好,隻是在思索。
他總覺得,女兒能有更好的親事。
“這事再說吧,姐姐未必瞧得上阿淩,”他說,“從前她就對阿淩不太親厚。”
老夫人默歎,張了張嘴,還是把到舌尖的話咽下去了。
“月底阿淩的生辰,請姐姐回來一趟吧,到時咱們再從長計議。”曲裎沒有将話說得太絕。
深夜,老夫人躺在床上轉輾反側,難以入眠。
翠縷借着月色,輕聲問,“老夫人可是不舒服?”
“沒有,你去休息吧。”老夫人聲音悶悶的。
翠縷安靜的退了下去,吩咐守夜的丫鬟謹慎着些。
到了後半夜,老夫人終于睡了,她從床上爬起來,籠着鬥篷。
“大姑娘,”翠縷站在曲淩面前,“大姑奶奶今日又派人來拿銀子了。”
“是從角門偷偷溜進來的,老夫人把我們都打發出去了,您回來一個月,已經來了三回了。”
曲淩示意聽琴拿了幾張金葉子給她,“辛苦你了。”
“那奴婢的事情”翠縷似乎對金葉子不是很感興趣。
“很快就如你所願。”曲淩說。
翠縷這才收了金葉子退出去。
肅國公府怎麼就窮成這樣了?
曲淩有些意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