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多謝表哥了。”曲淩搭着聽琴的手下了馬車。
她張望了一圈,問,“表哥沒帶下人麼?”
徐宇有些羞愧,伯府一窮二白,哪有那麼多使喚的人。
好在曲淩沒有多問,上了徐宇的馬車,車簾剛落下,她便察覺不對。
車内熏香甜膩得反常,角落還擺着一壺溫熱的酒。
她用帕子捂着嘴,立刻跳下馬車,明白了宋氏的算計。
徐宇被她突然的動作吓了一跳,聽曲淩問,“你隻帶了一個車夫,對麼?”
徐宇随即笑道,“是,今日特意輕裝簡行。”
他還沒反應過來,就被素商反手扣住手腕,卸了關節。
徐宇疼得冷汗直流,“表妹,你,你這是何意?”
曲淩喝道,“給我綁了。”
不過片刻,徐宇就被捆成粽子跪在曲淩跟前。
曲淩問,“誰讓你接近我的?想幹什麼?”
徐宇還在嘴硬,“我真是去接我娘的。”
曲淩直接搬起路邊的一塊石頭,吩咐,“把他的腿給我放直,我先打斷一隻再說。”
徐宇哪裡想到她是這樣兇神惡煞的人,當即吓得崩潰。
“别,我說我說,是侯夫人,她說隻要和你獨處一夜,生米煮成熟飯,你就能嫁到我家!”
那香也是她送來的,酒也是。
都是催情之物。
車夫會讓馬受驚瘋跑起來,他騎馬去追,其餘人很難追上。
他再将曲淩強行帶到僻靜之處。
曲淩身中催情藥,一切水到渠成。
“你就這麼想娶高門貴女?”曲淩問。
徐宇大汗淋漓,“我家爵位快保不住了,需要侯府幫襯。”